阿泽_Brain

『See you again』仁生得意须尽欢

[欧辉]私人爱好

欧洋有一项私人爱好。

====写在前面====

欧洋x陈辉

bdsm提及,亮旗提及

本文与真人无关,请勿上升真人

感谢@神奇的Tom哥哥 为我捉虫

=====正文=====

要说这事儿起因还是条黑丝裙子。

本是陈辉买回来当“礼物”的“包装”使,没想到这外包装让收礼的着了道。


前些日子攒局,牛子还是新伟问了一嘴“你和三哥多少年了?”,陈辉脱口而出快三十年了呗。新伟问那具体呢?陈辉寻思了一会儿问你指结婚还是领证在一起啊?

他们的感情路程太颠簸,纠结到深究起来陈辉自己也说不清具体的时间,从哪开始算都不知道。

哥几个掰扯了一阵,最后说那就按结婚证上的日子来呗,结果紧接着下一个问题就来了:

您二位不会没有过结婚纪念日吧?


还真没有。


倒不至于为这事儿心声怨怼,结婚的是俩人,偏偏二位大爷谁都没想过这茬,毕竟往年节假日并没差过所谓的仪式感。就说今年情人节两口子还去了趟雪乡,雪地里扑棱了个够回屋从炕头滚到炕尾,第二天一早因为没怎么睡过火炕双双落枕上火。


陈辉咂么过味儿回了家就翻结婚证,看了眼日期,好嘛还有一礼拜就到日子了,正经得赶紧准备起来啊。出游现在来不及,吃饭又太普通,洗完澡吹头发时陈辉瞅见镜子里的影儿脑子里冒出一念头:整点“情趣”呗。


现在这物流速度就是到位。隔天收到货的陈辉心想。


这裙子是带劲儿。

陈辉做好准备工作将裙子套上一瞅镜子,买衣服的时候想的那些骚活儿都忘了。

人愣愣地坐床上,心想这衣服也太薄了,胸口那个都觉得能凸出来。

大意了啊,陈辉!真是便宜这老头了!

不过穿着挺舒服,真丝的就是不一样。陈辉在镜子面前扭了一阵,又觉着哪里不对,好像吊带太低太细,自己料不足撑不起来。

害,凑合吧。


正日子一到吃完饭溜食儿,陈辉路上和欧洋说,这些年都没过过什么结婚纪念日,前几天翻了证一看就今天,要不咱也好好过一回。听完欧洋摸把后脑勺的毛寸说你这是准备了啊,那我什么都没有哪成,寻摸半天去路边花店买了好大一捧玫瑰花。因为已经是下午没剩多少了,干脆把所有什么红的粉的白的黄的通通包圆,陈辉一路抱着回家坠得胳膊都发酸,笑得鱼尾纹多了好几条。

别说,您这花和我今晚给您准备的东西还挺搭。陈辉神神秘秘,回家后倍儿积极地去浴室好顿捯饬,出来后揪了现成的道具——玫瑰花瓣,挑红的铺了一床,人往中间一坐,撩撩头发对客厅转悠好半天的人发布了进门许可。

欧洋进屋那一瞬间睁大的眼睛和僵住的姿势让陈辉心里一阵得意。这么些年了,他对自己该怎样捏住爱人的点颇有自信,不需要搔首弄姿,他只要半躺在床中间就足够。

但紧接着他心里就没谱了。

欧洋的惊讶只维持了几秒,按理说接下来该揶揄他或对衣服和他的“惊喜”发表意见,然而欧洋一句话也没说,只是关上门走到了床边,眼睛倒是一秒都没从床上的人身上移开。

这个眼神陈辉可没怎么见过。

他把脚边的花瓣踢开,丝绒质地的织物让他的皮肤发痒,心也痒,两条腿局促地想逃。

一切都与料想的不同,气氛变得十分尴尬,无论因为什么,陈辉都觉得自己有点挂不住面儿了。

“三哥你别这样……”陈辉撑着胳膊坐起来,“不好看啊?不好看我换了。”说着就要下床。

可下一秒他就躺了回去,因为被欧洋一把攥住了脚踝。

欧洋甚至没动地儿,没有欺身上床,没有摁倒人,仅仅是用常年弹贝斯的手钳住了他。

那一刻陈辉觉得自己像踩中了捕兽夹的鹿。

“三哥,你别……”

“咋想起买这个?什么时候买的啊?”

“上,上周。”陈辉悄悄动了动,脚踝还被攥着,“试试舒服的睡衣……”

“这听着不像真话。”

“……然后整点情趣。”

“那这个舒服吗。”

陈辉僵硬点头。

“行。”

欧洋坐到床边,从裙边向上,腰腿臀再到胸和肩,丝滑的布料贴着皮肤传递来热度,陈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
“料子是不错。”欧洋手指捻了捻细细的肩带。

被吻住时陈辉不合时宜地想到一句话:乱拳打死老师傅。

欧洋今天晚上的举动没一步在自己料想之中,包括之后的床上运动。

欧洋似乎在这个吻里寻求冷静,方才的温度从肌肤褪去,陈辉的心像是扎了个猛子,当头一个透心凉。

“三儿……你,你这要是……逗我,我可就真生气了。”陈辉颤抖着,轻轻摸上欧洋的肩膀,搂着他,沉浸在吻里。

“我这像逗你吗?”

欧洋差点气笑,一半为这句话,一半为自己这把岁数了竟因为一条裙子险些失态。


欧洋有一项私人爱好。

而就在前一天,他刚刚去过俱乐部。陈辉这一身好巧不巧地触到了那根弦,余音不断。

欧洋吻着爱人,一遍遍在心里警告自己。

陈辉可不是。

你丫就是个和尚,尝过肉后都没法立即潜心吃素了。


欧洋状态调整得快,没影响后续的颠鸾倒凤,那黑丝裙子从头至尾都在陈辉身上。

但那明显是理智前的最后一层屏障,保护城池的最后一道防线,柔软的溪地被一层薄云围挡着,动了恻隐之心的猎人只好冲着天空放了空枪。

子弹打在陈辉这头猎物的心上,他倒在迷雾里。

意识飘远之前陈辉心里嘀咕这裙子是不能要了,呸,再折腾下去自己都快不能要了。


结果第二天陈辉出屋就在阳台瞧见了和床单晾在一起的裙子。

搞不好还是手洗的。陈辉抹把脸。

热乎的果子豆浆摆在桌上,欧洋在厨房里切前一天买的酱菜。

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一个上午。


要说没瞧出来点啥,这些年日子白过了。


关于欧洋的“另一面”陈辉其实一直知情。

欧洋是主动摊牌的,在他们“复合”之后欧洋就直截了当地和陈辉说了自己的情况,陈辉也不是第一次了解到那些东西。先前在南方对其略有耳闻,知道那行当包括但不限于杏行为,他与欧洋一样都支持与恋情关系分开以避免引起二人关系的失衡,更何况欧洋是而陈辉不是,所以很快达成了共识。

欧洋不是身边的独一号,陈辉有且仅仅见过一次李延亮脖子上淡淡的红色印记,比起剐蹭那更像勒痕。

他们都知道李延亮什么都愿意为高旗尝试,例如一些新鲜玩意儿,例如“服从命令”。

陈辉一向对那个圈子敬而远之,所以摊牌后欧洋从来不对他提,他从来不问。

两三个月一次,甚至一年才两三次,每回都有报备,欧洋这一“爱好”并没有影响他们的生活,陈辉对其接受得理所当然。


可这次,陈辉史无前例地对“另一面”产生了好奇心。

心底的蛇吐着信子对他低语,要他去摘欧洋这颗树上艳红的苹果。


或许因为这次险些造成的意外,一个月后欧洋又去了俱乐部,照例,“外活”加“发泄”(陈辉对欧洋这种行为的称呼)。

欧洋前脚出门,陈辉后脚翻出来“装备”开始打扮。

人往往就会明知故犯。夏娃拿着诱人的苹果说我不吃,我就闻闻。


陈辉戴好发网拿着棕红色的大波浪卷发往自己脑袋上比划。

操,太蠢了。

这他妈得热死。

陈辉一咬牙,套上假发。


欧洋去的俱乐部在隐蔽的地下,陈辉先前打探好来找也费了番功夫。怕来得太晚欧洋已经进入下一环节,陈辉挤进舞池抻着脖子望,总算在昏暗的灯光下看见了熟悉的人。

欧洋与平时打碟的样子没什么不同,衣着比起周遭的人都显得格外普通,陈辉担心假发被挤掉,一边关注着DJ台一边往舞池边缘挪——然后被一只手拍了肩。

“看上三哥啦?”

陈辉一惊,回头看见两位衣着打扮都十分符合这场party的姑娘,其中一位手里牵着一条链子,链子的尽头在另一位脖子上的项圈上。

“诶之前没见过啊,不会是新手吧?”

“新人不建议找三哥。”

“三哥不常来,挑着呢,换个吧。”

“是呀,说不定三哥今晚可能就来打个碟。”

这三言两语信息量可太大了。

苹果通红诱人,风一吹香味就往鼻孔里钻。陈辉逮着机会问了几句,二位姑娘倒也不吝这个,绊着嘈杂的音乐左一句右一句地知无不答。

什么三哥没有固定的sub,据说手艺不错……听得陈辉脑瓜子嗡嗡地。

“诶,要是真那么喜欢三哥,你往前凑凑,说不定他就看上你了。”

“姐姐你看上去和他家主唱挺像的说不定真能看上你。”

陈辉:“……”

陈辉没注意到自己一边问一边被俩人带着往DJ台那边凑,等发现的时候都快到台子底下了。

“那他今天晚上会带人走吗?”陈辉问。

“不知道,看样今晚真就是来搓盘子的。”

陈辉“哦”了一声,另一位姑娘忽然怼他腰窝:“诶诶诶三哥抬头了说不定三哥能看见你!”

陈辉下意识抬头——然后他就想扇自己嘴巴子。


这一抬头不要紧,直接和台上那位来了个四目相对。

得。

完犊子了。


“把您那假发摘了吧,也不嫌热得慌。”

陈辉乖乖摘了假发。

“塞你兜里的东西扔咯。”

陈辉楞了一下,掏兜,一写着门牌号的小卡片。陈辉赶忙扔了。

“谁给你指的地儿啊?”

陈辉没答。

欧洋估摸他也不能说。


“叮”的一声后,陈辉跟在欧洋后面走出电梯,一直走到走廊里倒数第二间,欧洋掏出了房卡。

陈辉听见一声叹气。

接着是自己的一句“卧槽”。


心里建设在视觉冲击前一文不值。陈辉眼前的景象可谓是“琳琅满目”,房间里的床和“沙发”他都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坐上去,或者说自己该怎么坐上去。

欧洋倒是随意地坐在了床沿,拍拍边上,示意陈辉过去。后者只觉得脚步虚浮,手里还攥着那顶现在看来有些可笑的假发。

陈辉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——他觉得自己该对今晚的事儿做出解释,欧洋先开口了。

“这个不说你也知道吧,绑人用的。”欧洋抬抬下巴,陈辉顺着看过去,几副各式材质的镣铐挂在床头。不等他应声,欧洋继续给“介绍”其它道具,从皮拍鞭子到一些夸张的物件,陈辉一时间以为自己是来参观的。

讲了半天,陈辉觉着边上一沉,欧洋坐回了自己身边。

“就这点事儿。”欧洋点了颗烟。“回吗?”

陈辉只觉得鼻子一酸。


磕磕绊绊地解释了一通,欧洋听着,一根烟也抽完了。

陈辉抹把脸问他都用什么东西怎么用,欧洋列了一些他概念里能想到的道具,刚刚也有介绍到,陈辉多少能想象的到,但是还有那么几样听完没底的。

欧洋说完,陈辉“哦”了一声。看样就是在思考实际操作的可能性,欧洋无奈地叹气。

“你没必要做这些。”欧洋说,“我早和你说了不是。”

“我以为我了解你呢……”

“你了解我啊。你只是不了解这个。”

“那我要是说,我想了解了呢?”

“……”

“三儿……”

“你可想好咯。”欧洋把烟头撵在烟灰缸里。




“你别笑。”欧洋说。

“笑就出戏了是吗?”

欧洋点头。

“成。”陈辉挪动两下,“严肃点。”

欧洋继续。

“诶我是不是得喊你‘主人’啊?”

“安全词记住没?”

“……记住了。”




“疼疼疼!三哥!停!”陈辉突然大叫。

没说关键词,但这反应有点不对劲儿,欧洋立即停下来。

陈辉仰着脖子缓了缓,抽着气儿骂了一声。

“抽筋了……”

欧洋:“……”

“放松。”欧洋把皮扣全解开,挪了枕头让陈辉躺好后给揉腿。

“……你好熟练啊。”陈辉悠悠地说。

“……”




“继续?”

“继续。”




他们当然没继续做完全套。

表现好了有奖励,不规矩了要受罚。

截然不同的体验,截然不同的欧洋。

陈辉不记得自己数到多少后再说不出一个字,鞭子抽过的地方像着了火,一路烧到心里,没有亲吻也没有爱抚,欧洋拍着他的脸唤他名字时陈辉都没反应过来自己已泪流满面。

还是欧洋先说的安全词。

就到这吧。欧洋说。

陈辉终于得到了这一晚的第一个亲吻。





“三哥。”咽了最后一口小笼包,陈辉放下筷子。“咱拎拎昨儿的事儿啊。”

欧洋筷子一顿,凉菜的红油滴了一滴到桌面上。

“成。”

“我都这岁数了,你得容我好好学。”

“嘿,您这时候说学是不是晚了点儿?”

“昨儿初体验啊,一回生二回熟。”

“您昨儿那样可不像想要二回。”

“我那是……!我……”

“你那是不喜欢。”

欧洋下了定论,陈辉瘪了茄子。

“要我说以后啊,也甭试了。”欧洋扯了纸巾给陈辉擦嘴角的汤汁,“换我问问您,怎么想的去那儿找我还要试试的?”

怎么想的?

能怎么想的啊!

陈辉大碗喝酒一般干了碗里的汤,鼓着腮帮子瞅着欧洋,然后抹嘴进屋。

欧洋在餐厅里一脑袋的问号,不一会儿陈辉穿着“答案”出来——结婚纪念日的那条黑裙子。

哦。因为这个。


陈辉觉得自己贪心,并且为这份贪心付出了代价。

欧洋觉得自己贪心,他开始考虑陈辉的二回熟了。

=====END=====

预祝儿童节快乐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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